由由子

写我所爱及爱我的,愿世间安定,梨云梦暖旖旎依旧

【舟渡】当费渡想要偷偷喝酒

#2k+  #沙雕小甜饼 #日常  #ooc不要打我  求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拜托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自从费总成功撬锁偷酒喝后,骆闻舟就把曾经的原始玻璃柜换了,重新买了个带电子锁的, 结果又让费总猜出答案,赔了半瓶葡萄酒。骆闻舟只好又在电子锁外面落了个金属大锁,每两周换一次电子锁密码,双重保险,防猫防盗防费渡。

 

对此他是这么跟费渡说的:“你忘了上次医生说的了?你就是体虚,还不锻炼,老了不仅容易身体不好还有可能发胖!”

中国队长骆闻舟说教的时候就像个翘着尾巴的大尾巴狼。

 

“你还喝酒,越喝越虚知不知道?真想喝就跟我每天锻炼去,坚持一周一天两小时锻炼时间,周末我可以勉强给你小酌两口。”

费渡的目光顺着骆闻舟的腰线 “舔”了一遍,闻言十分赞同地点头:“有道理,但是奖励能不能再加个师兄的美色?”

好师兄骆闻舟当然无偿满足了他的要求,这直接导致了费渡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没能准时起床。

 

 

 

由于费渡的身体情况就不是很好,前次的爆炸更是雪上加霜,尚未完全养好,悲惨的费总又经历了一次极端分子的绑架,身心皆受重创。因此为了便于休养,费渡把办公场地调进了骆闻舟家里。

 

费渡正坐在书房里处理苗助理带来的文件,左手边一杯高钙牛奶,右手一盘零食——不是用来投喂费渡的,而是放着给骆一锅以及新成员费一碗的。

给看不给吃在骆一锅的字典里完全不存在,一盘鲜艳的猫零食袋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骆一锅宛如那大无畏的飞蛾,带领着小弟费一碗向零食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即使旁边就坐着惹不起的费总。

 

当费渡又一次站起来把骆一锅从桌子上抱回地面,顺带着舒展了一下因为久坐发麻的腰椎,他才隐隐约约明白了骆闻舟把猫零食堆在他旁边的意义并不是想靠他震慑骆一锅。

 

啧,想让我记得活动活动不要一直坐着还要这么迂回的方法。费渡有点好笑地想,只是嘴角翘起的弧度着实压不下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费渡已经遥遥飘向市局某办公室的思绪一下拉回了家中。他拿起手机,再接通前习惯性地举杯子喝水——被高钙牛奶熏得呛了一口。腥甜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费渡边皱眉放下水杯,用指尖推到桌子遥远的另一端,一边接了电话。是苗助理打来的。

 

“费总,有几个合同需要你签字,我现在方便直接送过来吗?”苗助理有条不紊地把合同内容跟费渡简述了一遍。

“好的,辛苦你了,打车费你回去以后可以报销。”换上“衣冠禽兽,正经模样”的费总礼貌地回答,正想就此挂断电话,却忽然计上心来,想趁着骆闻舟不在家悄悄喝点酒,“啊对,你来的时候给我带一小瓶葡萄酒,对对对不要太多,拿个别的瓶子装,一次性塑料瓶最好……”

 

 

 

 

 

骆闻舟今天不在市局,而是和陶然出了现场。

最近有一场连环盗窃案,专挑安保特别严密的有钱小区偷,还次次成功得手,万幸的是没有死人,最严重的一个在追窃贼的时候脚滑自己滚下了楼梯,目前在医院接受笔录。

 

骆闻舟站在被小偷撬开的保险柜和首饰柜前,蹲下身仔细查看锁孔,耳边围绕着安保主任“嘤嘤嘤”的辩解。

“警察先生,我们安保真的很严密,不存在不登记就放进来的情况……”安保主任擦着汗,亦步亦趋地缀在骆闻舟身后,像个锲而不舍的地缚灵,把骆闻舟的脑袋都念叨得大了两圈。

 

“喂陶然,你那边有线索吗?”骆闻舟抬手示意主任闭嘴,给监控室里的陶然打了个电话。

“我大略查了一遍,在案发时间前出入小区的人其实并不多,小偷逃跑路径附近的监控我也都查过了,有几个嫌疑人是符合时间线的,有一个有意挡了脸,嫌疑比较大,等一下我会再去调看一下小区周围的监控。”陶然用脖子夹着手机,手里捧着一大本记录,匆匆往外走,“我先回车上了,你要是好了也尽快叫上郎乔回来集合,我们去局里仔细查一遍。”

 

 

 

郎乔利落地一头钻进车里,看到骆闻舟马上乖巧地嚎了一声:“父皇!”

骆闻舟轻飘飘一扬手:“长公主平身吧,来,汇报一下工作。”

 

郎乔整了整表情,恢复到严肃状态:“我顺着当事人描述的路走了一遍,我估计小偷应该是穿过小区后面的小竹林和儿童乐园,再通过车库后门逃跑的,那边监控设置比起其他地方比较薄弱,勘探组还提取到了一组脚印,很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她噼里啪啦,竹筒子倒豆一般说了一堆,听完后的骆闻舟和陶然对视一眼,心里都隐隐有了猜测。

 

汇报完毕的郎乔彻底放松下来,伸了个懒腰,舒服地靠在后座上:“骆队,我说最近你家猫咪怎么样啊,在我开始辛苦工作前给我看一眼呗,就当作鼓励了。”

骆闻舟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了锁,调到“宠物在线监控”APP直接递给了郎乔:“我估计骆一锅在书房,你点一下书房的标识就行了。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地对一只猫这么热衷干什么……平时天天嚷着自己单身,真有空了却开始关心猫了,长公主,你的驸马什么时候才有个影子啊?”

副驾上的陶然闻言想起什么似的,轻笑了一声:“咝,我记得上次有谁请了咱们小乔去看音乐会,小乔还答应了?”

 

后座的郎乔脸一红,挥手否认:“没有,我纯粹不想打击他积极性才去,再说请我去看音乐会这种完全不符合我性格的东西只有肖海洋那个傻子……”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暴露了,赶忙停嘴不说。可惜骆闻舟这么个人精,也不点破,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足以让郎乔心虚了。

 

她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低头看手机想找点话题盖过去——结果真让她找到了绝佳选择。

“父皇!你看!这是不是你家费总!”郎乔一脸正气地把手机塞还给骆闻舟,用食指点了点屏幕。

恰巧是一个红灯。骆闻舟接过手机一看,眉心立即狠狠一跳。

 

 

 

 

费渡扭开矿泉水瓶,嗅了一下里面酒红色的液体,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快乐。

他一边翻看合同,一边慢慢喝着红酒,喝一口咂摸一下回味,毕竟等骆闻舟回来,这种机会便再没有了。

 

费总计算得很好,一小瓶红酒,装在矿泉水瓶子里,喝完简单清洗一下,就算丢在垃圾桶里被骆闻舟看到也不会怀疑——顶多又被数落一遍资本主义的臭毛病。

 

很不幸,精明的费总忘记了骆队前几天为了防止骆一锅带领小弟费一碗大闹书房,又为了趁机偷看几眼费渡办公的样子,刚在书房里加了个宠物监控器。

 

所以当费渡满足地一点点品着葡萄酒,甚至有了一种诡异的宛如“偷情”一般的感觉时,他听到了背后悠悠传来骆闻舟凉凉的声音:“宝贝儿,酒好喝吗?背着我偷偷喝酒,是不是特别快乐?”

“怎么,把师兄当傻子吗?” 


向来冷静的费总直接僵成了人棍,不仅没能销毁“罪证”,还成功水漫金山,满屋子酒味都成了“呈堂证供”。

 

费渡目前还没精力去想怎么哄骆闻舟,他只觉得后腰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评论(12)

热度(214)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